想回答的问题。\n“重要吗？”\n长恨没有说话，曼陀罗也没有说话，说话的是舞妖。\n“不重要吗？”唐焫姌笑着反问。\n舞妖这次没有回应。\n沉默。\n很静。\n四女谁也没有说话，许久之后，唐焫姌睁开眼眸，道：“知道吗？当小相公的分身第一次被审判溃散的时候，我还真以为他死了呢，当时心里那种感觉……真是太糟糕了……我原以为会解脱，可事实并非如此，那种感觉……简直……”没有说完，因为她实在无法形容当时的感觉。\n转而，唐焫姌似笑的目光划过三女的容颜，问道：“你们呢？”\n这个问题，长恨、曼陀罗、舞妖知道，但她们并不想回答。\n“我们这样做，真的对吗？我现在很迷惘诶，你们能告诉我吗？”\n唐焫姌迷茫，长恨、曼陀罗、舞妖三人又何尝不是。\n“从一开始我们就未真正知道过，只是现在更加迷惘了，对么？”唐焫姌抚弄着葬古峰的光华，像戏水一样，又问道：“你们说，前世的爱恨情仇真的会延续到今生么？”\n又是一个她们不知道，也不想回答的问题。\n“斩不断的命运，分不开的因果，生生世世，永无止境，真叫人恶心，若是今生有机会与命运相见，我唐焫姌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将这个婊子操翻在地！”\n说罢，唐焫姌连头也没有回，直接踏入葬古峰。\n唐焫姌消失了，舞妖也睁开眼，踏入葬古峰，而后声音传来：“希望不再会。”\n舞妖也走了，只剩下长恨和曼陀罗，二人也沉默了许久，曼陀罗说道：“若是命运真的斩不断，因果真的分不开，那我们做这些还有什么意义。”\n“现在命运之书正在重组，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。”\n“有没有想过失败。”\n“想过。”\n“当如何？”\n长恨摇摇头，轻声回应：“不当如何。”说罢，又道：“要么惊天动地的爱一场，要么毁天灭地的恨一场，不过到头来都是一场空，一场梦罢了，留下的只有数之不尽的痛苦，这就是我们的命运，生生世世，永无止境，没有终结，死都无法逃脱。”\n“你为什么这么肯定。”\n“不知道，我只是有这种感觉罢了，难道你没有吗？”\n“有！”\n和长恨一样，曼陀罗同样也有这种感觉，面对陈落，她们都有一种爱够了，恨够了，也被折磨够了的感觉，因为她们都做过一个梦，梦中爱上一个男人，